霍靳北眸色平静且浅淡,人在暗我在明,能有什么办法呢?总归自己问心无愧好了。
听到他这句话,再接收到霍靳西和慕浅投到自己身上的眼神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转头(tóu )看向两人,道:她做什么了?
反而律师很快上前道:不好意思,警察同志,申先生还没有做伤情鉴定,依我看,这点伤顶多也就是轻微伤,我们不打算追究,只想和解。
确定确定,还要说几次?申浩轩不耐烦地开口道。
霍老爷子听到这里,皱紧了眉,道:话不是这么说,你当然问(wèn )心无愧,难道就该平白被人迫害?这事你二哥那边也一直有人在查,放心吧,一定能把真凶给揪出来。
申浩轩微微眯了眯眼,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,冷笑一声道:你是谁?我跟我老婆说话,有你什么事?
正是下班时间,道路交通高峰期,容恒和霍靳北抵达城北分局的时(shí )候,天已经擦黑了。
正在问呢。那名警员道,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出来,那丫头的样子,一看就是不会配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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